的事,难道顾奕琛对这个孩子并不期待,所以,后来才下了那道极端令了费解的圣旨,留给了后世的顾氏皇朝?
顾城风揉了揉沉痛的眉间,因为长时间没有睡,他的头疼得厉害。
“殿下,是否要传云泪!”东阁感到担心,虽说顾城风年少,但五日不眠不睡,也非常人能忍。
“不必!”他已把云泪调到贺锦年的身边,并吩咐云泪费心去调理贺锦年的身子。
“东阁,龙月是什么时候出生?”
东阁侧目细细思忖片刻,以肯定的口气道,“苍历二年冬,当年姚美人已昏迷了七个多月!”
“难道贺锦年听到的婴儿哭声是龙月?”顾城风自语一句,象是被诸多思绪所包围,复摇摇首,嘴角勾勒出一抹沉吟,“不会是顾龙月,锦儿幻境里看到的分明是姚美人和先祖皇帝在为一个婴儿争执!”
更甚,贺锦年曾从支言片语中道出,当时的顾奕琛要杀这个孩子,显然,不可能会是自已的亲骨肉。
“老夫认为不是,姚美人是昏迷不醒诞下龙嗣,她的记忆里不会有这个片段。贺五公子能够感知道的事,必需是发生过的事,而不是人的大脑产生的幻想。”
“那婴儿究竟是谁,锦儿因为这孩子的哭声差点……”顾城风心底猛然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寒意,当时她疯了似的冲出他的怀中,跑的速度连他追起来也费劲,她熟悉岩洞里所有人工开凿过的通道,所有的迹象都说明,贺锦年那时候感应到的肯定是姚美人。
而且他可以断定,姚美人最后发下血咒,誓与顾奕琛生生世世既使相遇,也不相守,肯定与这婴儿有关。
这个婴儿又是谁?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蹿进他的大脑,直达头顶,几乎迫使他从榻椅上摔了下来,惊得东阁当既腿就软了下去,疾声问,“殿下,您怎么啦?”
“东阁,本王问你,你老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