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贺锦年,脸上笑意更盛,“正好,省得老夫去找你!”他其实并不曾下毒,只是他所练的武功带毒,这是在夜里自然看不清,要是在白天,就可看到,他的掌风所到之处,都可见黑气盘绕。
贺锦年咽下宝莲丹时,脑子里已经形成一套作战计划。凭着对危险的直觉,她判断出眼前的黑衣人功力远在顾城风之上,而自已,内力不足,除非她有弓箭在手,否则,眼前的对手杀她,就如捏死一只蚂蚁。
眼下,除了他与顾城风配合外,还得剑走偏峰——
贺锦年战术一定,突然就咯咯咯地脆笑起来,眉目间的表情跳脱得诡异,带着孩童般的顽劣,“别笑得太早了,矮冬瓜。”她示威般地抬了抬下巴,嘻嘻哈哈中,突然身形一伏,如敏捷的小兽窜了过去,率先攻向姚晋南的下盘,她凭借着她的感觉,已断定此人正是庆安身边的那个灰袍人,虽然他穿着一袭黑色的劲装。
金闲来明明跟踪他到了川西,可现在他出现在燕京的街头,看来,这肯定是庆安的障眼法,针对的就是今日一战。
顾城风想不到贺锦年如此不要命,身形一晃,疾疾超过贺锦年,以更快的速度攻向姚晋南的面门,逼得姚晋南双掌马上朝上,挡住顾城风的攻击。
“矮就矮了,还鸡胸,喂,你打嗝放屁时,象公鸡打鸣呢?还是象母鸡下蛋呢?”贺锦年在顾城风击向姚晋南的太阳穴之际,手脚速度极快地攻向姚晋南的下盘,竟是江湖中最不入流的海底捞月,张牙舞爪地要攻向男性身体最脆弱的跨下。
姚晋南双腿一夹,咬牙切齿怒问,“贺锦年,亏你是一代大儒贺元奇的儿子,这等下作不入流的动作,你不怕抹了贺元奇的老脸!”
“哎哟喂,老前辈呀,打架时别报家长名呀,您这不是吓我小孩子嘛,我最怕我爹的紧箍咒呢!”贺锦年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扮了一个鬼脸,那两只嫩白的小手根本没停过,依然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