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阁先生已从案桌上拿了一盏宫灯,往洞口一照,两人眸光交汇一眼,叶明飞便把手伸进去,很快他的手触摸上一个冰冷硬盒,他转首朝着东阁得先生点了点头,“有东西!”
“把它取出来。”东阁先生盯着洞口,气息微微发紧。
当东西被取出时,饶是叶明飞见多识广也从不曾见过这样的盒子,虽然盒子的型状没什么特别,但盒子的材质却乌黑油亮,经了六十年,依然不沾一丝的粉尘。
真是奇了,先帝是出于什么心思,竟会将这事关国之命脉的遗族札记留给东阁先生。而东阁竟如此胆大,将其藏在一间普普通通的酒楼墙体之内。就算酒楼的老板遵从了东阁的话,但也不代表世事变迁,酒楼落在了别人之手。
东阁先生奉若神明的接过,极尽慎重和小心将它搁在案桌上,又从怀中取出钥匙,极小心地开着,他象是读懂叶明飞心中的思疑,缓缓道,“这盒子曾被封印,就算是姚家的长老亦无法探知它的下落。而这盒子更非寻常,便是用千金锤也无法使它变型,如果这家酒家不慎落入他人之手,就算折了这墙得到这盒子,除非有办法开启,否则断不可能猜到里头放的就是姚族百年来,一直致力于寻找的上古遗族札记。”
叶明飞听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若是这样奇特的盒子搁在皇宫大内里,历经百年,难免不被有心人窥探。
开启后,盒内明黄色的绢帛露了出来。
东阁先生的手带着轻颤缓缓抚过光滑的缎面,眸光仿佛穿过时光的遂道,看到那一抹明黄身影消失在川西沼泽的黑潭之中,情绪瞬时变得无法控制,他紧紧咬着嘴唇,压抑的哭泣声却从鼻腔中断断续续地挤了出来。
饶是叶明飞亦一时无法消化眼前的情景,顾城风从继承先帝留下的挽月小筑后,知道先帝顾亦琛曾留下这一本千年奇书,派出大量人力物力寻找未果后,便三番两次派叶明飞到川西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