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曲老有些担忧的皱了皱眉头。
牛成义并不知道,曲老的担忧究竟在什么地方?
而马四方所谓的老毛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曲老皱眉看了看手中的那套银针,随后说道:“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还能有其他方法吗?到时候我小心点不就行了。”
牛成义回想马四方刚才说过的话,天色暗下来,究竟和曲老的老毛病究竟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牛成义有些担忧地询问道:“师父如果不行的话让我来吧,你告诉我究竟要在什么地方施针,现在这情况可拖延不得了。”
毕竟曲老把情况说得非常严重,牛成义也不想李瞎子有什么生命危险。
抛开李瞎子对于他们究竟有没有帮助不说,哪怕李瞎子只不过是他们偶遇的一个路人,牛成义也不想让他有什么危险。
且不说医者仁心,一个活脱脱的生命在他们面前消失,这一点就是牛成义说无法接受的。
更别说,这李瞎子接下来对于他们还大有用途。
听到牛成义如此建议后,曲老皱了皱眉头,说道:“现在究竟要在什么穴位施针,我也说不准,第一针下去之后才能做判断,只不过这天黑下来,我是夜盲症就犯了。本来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手有的时候也不听使唤,万一哪一针扎偏了,到时候恐怕我也无力回天。”
听到曲老这么说之后,马四方在一旁摇了摇头。
他现在是颇为苦恼,但是也只能眼睁睁的干着急。
若是论医术,马四方与曲老不相上下。
但是术业有专攻,在这种紧急情况之下,他马四方也束手无策。
牛成义原本想着,曲老纠竟要在什么地方施针,将施针的穴位告诉他,他必然也可以代替曲老施针。
但现在,究竟要在多少个穴位,要在哪几个穴位上施针,曲老还得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