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疾病,牛成义定没有过多的涉猎。
他也知道,有很多精神疾病是伴随一生的,根本没法根治。
尽管不会危及生命,但是对于家人来说,无疑也是一种折磨。
这意味着他的大儿子无法完成学业,无法成家立业,无法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有可能只能够在这中年人的庇护之下,苟活一生。
在听到牛成义如此客观的一番言论,那中年男人有些动容了。
他并没有将牛成义强塞进自己口袋里的钱,再掏出来还给他。
毕竟钱财这种东西,每个人都喜欢的。
之前,这中年男人只是搞不清楚,牛成义他们的来路,所以才会忍痛拒绝他递过来的这些钱财。
但现在牛成义把话说得非常清楚,这中年男人自然也没有推辞的理由。
他思索了片刻,随后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包皱巴巴的廉价香烟,点燃了一根,随后对牛成义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就跟他谈谈吧,不过我现话先说在前面,我在儿子连我自己都管不了,他有的时候心情会非常暴躁,到时候你们可得悠着点,如果打伤了你们,我可没法给你们治病。”
这中年男人把利弊说得非常清楚后,便让牛成义和马四方的人进了门。
马四方和曲水成面面相觑,随后同时点了点头。
他们跟在牛成义身后一直都没有说话。
他们也知道,牛成义有自己的想法,既然现在已经到了中年男人的家,接下来也只有让牛成义去和对方的大儿子交涉了。
本来他们倒这儿寻找李瞎子,就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虽说是没有抱太大希望,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期盼的。
但看到李瞎子家里面荒芜成那个样子,一看就是好几年没有回来过的光景,曲水成和马四方,多多少少都有些失望。
这种失望犹如一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