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五年前,我师父说我师妹有不祥之兆,而且还会给山门带来不幸,所以就把她给赶了出去,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师妹了。”
“瘟疫?不祥之人?这不扯淡吗!”牛成义义愤填膺的说道。
他自然也知道,月流影正是因为这件事记恨罗观海。
牛成义只有调动起月流影的情绪,她才可能继续往下说。
牛成义接着说道:“这不是迷信吗?好好的人怎么可能会带来瘟疫?五年前你不过,十几岁吧,你师妹应该更小,估计也只有十三四岁,我猜差不多吧?”
月流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像是认同了牛成义的猜测。
牛成义顺着话茬接着往下说:“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被丢到荒郊野外,这不找死吗?”
牛成义说完这话便有些后悔了。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句话,让月流影神色更加黯然。
月流影点了点头,对牛成义说:“我不知道师父究竟是怎么想的?打那起,我就非常害怕,我害怕他有一天会以同样的理由把我丢下山去,如果当时我的年纪再大一些,我一定不会让悲剧发生。”
“第二天我就和师兄一起到山上去找过,只找到一堆尸骨,为这事,我和师兄几乎有一个月没有理会师父,我们也知道,那一堆白骨肯定就是师妹的,我们把她安葬之后,这事儿就再也没有人提过,但我也知道,无论是我还是师兄,我们心里一直都有块石头没放下来,如果我们能够阻止师父将师妹赶下山去,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
“我们和师妹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情同手足,最后她却落到了那样的下场,我有的时候做梦都会梦到她,梦到她小小的脸,梦到她穿着白色裙子跟在我的身后,叫我师姐,让我陪她玩,让我分她吃的……”
月流影说着,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