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成义深吸了一口气，想到这件事情终于有个了断，心中多多少少也宽慰了一些。

说实话，牛成义并不喜欢现在这种状态，太压抑了，若是如平时一般在医院里和小护士聊聊天，给病人看看病也还算清闲。

他完全犯不着置身于现在这个地方。

就在牛成义这样想着的时候，张波打来了电话。

接起电话后，牛成义还未开口，张波在电话那头先询问道：“老牛，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如果说张波之前对事态的掌控还算是在可控范围，但现在张波已经完全失控了。

他甚至连宋文石究竟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因为镰刀对于这个老头身份也是不明白的，换句话来说，镰刀知道的事情必然都会告诉张波。但现在镰刀已经逐渐的偏离主心，齐向荣显然不想将这件事情让更多的人知道，即便镰刀现在也算是他半个得力助手。

牛成义没好气的回答道：“这件事你现在就别管了，等着消息吧，你之前掌握的情报已经够多的了，而且对于警方也有很大的帮助，到时候如果齐向荣被抓了，算你一份功劳。”

牛成义覆掩着说道，便打算要挂断电话。

然而张波接下来的话却让牛成义愣在了原地。

张波轻笑一声说道：“老牛你还是不了解我，你真以为我会把所有的信息都全盘托出吗？我是个喜欢留有余地的人，在这件事情上当然也是一样。”

张波所言让牛成义愣了半响没有说话。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有其他的事情没有告诉我？”

张波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牛成义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到，电话那头这孙子颇为得意的神色。

紧接着牛成义说道：“你这孙子太他妈鸡贼了！连我你都骗？”

张波轻笑着回答道：“不，我没骗你，我只是隐瞒了一些事情而已，齐向荣这小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