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牛成义现在已经打消了动粗的打算。
紧接这,牛成义带着两名青年进了小诊所。
小诊所主治医生是个四十出头的秃顶男人,他穿着一件已经变成灰色的白大褂。
白大褂的袖口已经变成黑油油的颜色,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甚至有些反光,由此可见这件衣服估计也得有好几个月没洗过了。
牛成义看着都一阵恶心,这样的衣服穿在路边乞丐的身上还差不多,若是放在诊所里面,多少有点不太讲究了。
不过想到这只不过是个小山村村口的小诊所,牛成义也便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那秃顶医生看到男女青年回来后,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这两个青年打了声招呼,瞧这模样颇为奉承。
就算是牛成义用脚丫子想想也知道,他们八成是在是自己师父入住的时候给这医生塞了不少钱,否则这家伙不可能像现在这个态度。
月流影转而对牛成义说:“师父就在院子里第二间的病房里,他现在昏迷不醒,已经有两天了。”
月流影将实情告诉牛成义,但月剑行在一旁重重地咳嗽着。
其间马四方亲自打来电话,电话接通后,牛成义还未开口,马四方笑吟吟地说:“你小子现在有什么事儿都不跟我们老头子打招呼了是吧?从当初在酒店我就发现你小子不对劲,什么回酒店拿东西都是瞎扯,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