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人哭丧,我父亲想多赚点钱,经常也和团里的其他人去哭丧,这一干,就是十来年。”
听闻黑蛋所言,牛成义飞快地在脑海中翻阅之前记下的医书内容。
他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黑蛋所说的情况,已经现在其父亲的病情,让牛成义联想到可能和《方》中一个病例十分相似。
搜寻一番,牛成义立刻记起那病例的特征,便接着对黑蛋问道:“你父亲是什么时候病发的?”
虽然对牛成义这个问题有些疑惑,但黑蛋还是回答道:“去年秋收之后,就一病不起了。”
就在黑蛋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牛成义注意到,在他家的堂屋上,挂着一副中老年女人的遗像。
似乎察觉到了牛成义眼神中的异样,黑蛋叹了口气说:“不瞒牛老哥,其实我母亲以前也是和父亲一样的工作,而且也是一样的病,几年走了第三年了。”
说完这句话,黑蛋剧烈咳嗽了几声,咽了都咳出来了。
牛成义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黑蛋父亲得的究竟是什么病了!
“你父亲这个病,应该有得治,并且要尽快治,否则这样下去,你的命都堪忧!”
牛成义此言一出,不光是黑蛋,就连夏梦都大吃一惊!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牛成义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并且好像还知道这病的治疗方法!
“真的吗!牛老哥你没喝多酒吧?如果能把我父亲的病给治好,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黑蛋说着,激动的站了起来。
可想而知,这对于黑蛋来说,犹如在漫长绝望的黑夜中,点燃了一簇希望的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