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命,媒妁之言,从来没有例外的。
所以她强硬地按捺住自己内心的火气,忍受了这来自冰人的奇耻大辱。
直到现在,一想起,她的气就不顺。
霍源不知道这段插曲,霍周氏也不可能在他面前提及,就是怕孙子到时候给脸色冰人看,从而无人为他做媒那就难办了。
“祖母放心,我回头必会细看。”霍源道,不管看与不看,他也没想忤逆让霍周氏难过。
果然,霍周氏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这就好,只要亲事定了,边关又没有战事,向圣上请个旨意留京成亲也是可行的,明年祖母就能抱上曾孙子,光是想想,祖母的心都高兴着呢。”
祖孙俩商讨了一下这个话题,霍源这才起身离去,临走前自然还是要吩咐侍女小香好侍候老太太,这才转身回去自己所住的厢房,后面跟着抱了大把画像的汉光。
一回到房间,他就指挥汉光把画像随手抛到一边即可,这屋子到底狭小,比起曾经的伯府那是不可同日而语,他也就只能将就,反正行军打仗什么苦头都吃过,也就不在乎眼前这点不舒适了。
汉光咕哝抱怨了两句,当然他是不敢随便指责权美环,虽然主子时常都是不搭理权美环,但也不喜欢别人背后议论是非。“爷,您应承过老太太要看的。”
霍源躺到床上,手枕到脑后,“不急,我迟些再看也不耽误,这回京也累了,你且先下去歇息吧。”
汉光嘴唇嚅动了一二,最终没有说什么就退了出去。
霍源闭上眼睛,不期然地想到那抹火红的身影以及她那张扬的性子,随后失笑,他一个大男人想个小姑娘做甚?随后把这抹影子抛开,开始想些正事,这趟回京他是想争取在京留任的,毕竟家人都在京城,如果他能在京城开府,也能多点照拂家人,不至于让他们因门庭巨变而遭人奚落。
哪怕没有亲耳听到别人的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