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的女人必会被京城的圣上所弃,“王爷,立世子一事本来只是你们汝阳王府的私事,下官不好置喙,但下官深蒙圣恩来此为官,对这私事也就可以插嘴一二,王爷您说是不是?”他把拱起来的手重新放下。
朱翌淡然地点头,“马大人过谦了,这汝阳王府所在之地仍旧是天子管辖,我们朱姓一族仍是一家人,对圣上,我朱翌也是忠心耿耿的。”
汝阳城的权贵们听到他们王爷说这话时,有人微微不响地哼了哼。
马大人当做听不到那不满的声音,只要朱翌头脑还清醒即可,“王爷,下官以为王妃要过继养老无可厚非,这是王妃的权利。但是,”微顿了顿,“这立世子一事当立贤,这庶出的五爷过继到王妃名下虽是嫡子名份,但在立世子的考量上,必要与一众兄弟一视同仁一较高下,能者当之。”
朱陈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这马大人在说什么鬼话?“马大人,这庶子过继到我的名下自当是嫡子,哪有什么一视同仁的道理?自古以来嫡庶有别,马大人莫不是不知道这道理吧?”
“王妃说的没错,嫡庶确实有别,但嫡长子已逝,其他的就算不得是嫡子。”马大人的目光与朱陈氏对上,丝毫不会退让半步,“还是说王妃想要个孩子老有所依只是个借口?”
朱陈氏是来自京城的王妃,马大人是来自京城皇帝指派的官员,两者本是同根生,此刻却是相煎不已。
两人寸步不让地看着对方,显然他们不可能再同搭一条船。
朱陈氏气结,这马大人多年来都没有反驳她任何一句话,现在却偏在这场合与她唱反调,分明就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全以那个叶蔓君为重,这让她焉能不恨不计较?
“马大人此言差矣,这过继了就是嫡子,你这分明就是歪理,是不讲道理的事情。”朱陈氏当即反驳,要是不能立世子,她还要那朱子佼做甚?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