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不是就能耳根清静两天?”
林珑闻言一愣,随后“噗哧”笑出声来,亏这小姑想到这阴损的法子,只怕这彭玉琴今晚会拉到虚脱,这可比打了一巴掌要难受得多。
叶蔓君也忍俊不禁地用帕子掩去嘴角的笑意,“就你的鬼点子多。”一把拉了妹妹坐到身边就着柠檬水净手,“这整人的事情可不能常做,知道吗?”
“我晓得啦,一般人我不这么对付她,可这姓彭的与那洪姨娘一样可恶,大嫂,这种恶心人的玩意儿要尽快弄走才好。”
林珑听到这小姑站在自己这一边,脸上的笑意更浓,“你哥说他会想法子,我呀现在怀了身孕犯懒就由得他吧。”
叶蔓籽一听到兄长发话了,顿时不敢再越俎代疱,“我哥一向说话算话。”
“这么,这会儿不怕大哥了?”叶蔓君糗她道。
“我哪有怕他?”
“怎么没有?你一见到大哥就会躲起来,这还不是怕?”
叶蔓籽不高兴了,谁见大哥一见到她就板脸,所以从小到大她最怕的人就是叶旭尧。
林珑给两姐妹各自挟了菜,然后道:“你哥也就是那板着的脸略有些吓人,四姑子没有必要怕他,以后大嫂给你撑腰。”
叶蔓籽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忙给林珑道谢。
果然,叶蔓籽强灌的巴豆水起了作用,据素纹给林珑的禀告说,那彭玉琴拉晕在茅房里面,天亮时分才有人发现,现今还在床上虚弱地躺着,怕是要再将养几天才能好。
林珑听后嘴角冷冷地一勾,红唇道出俩字,“活该。”
这日,她换了身镶着滚边白狐毛的红梅衫儿,下面套了条精绣的凤尾裙,披着一件红色的大红氅衣就出了门,握着暖手炉,马车朝玉肤坊进发,这是她回京后第一次到店铺来。
素纹小心翼翼地扶她下马车,脚刚点地,绿姨娘就上前搀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