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笑意,她缓缓道:“给我仔仔细细的搜查,尤其窦刘二人的房间,每一寸地方都不准放过,我觉得她们房中必然藏有妖邪之物。”
……
这几天由于天气变冷,武则天身体酸痛的症状又有点加重了,只有靠御医沈南谬的推拿和针灸才能减缓她身体疼痛。
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芙蓉帐内温暖如春,御医沈南谬跪在床前,衣袖半卷,全神贯注地为圣上按摩。
武则天慵懒地躺在铺着厚厚丝绒的象牙榻上,身上盖着一条百翎云锦被,凤目微闭,很舒适地享受着沈南谬在她身上和腿上的推拿。
“嗯!再上来一点,对了,就是那里,稍稍用点劲!”
在房间一角,薛怀义面沉如水地望着沈南谬的手,当沈南谬的手稍稍碰到武则天的敏感部位时,薛怀义再也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武则天凤目睁开,极为不满地看了一眼正大步离去的薛怀义背影。
这时,韦团儿快步走进了武则天的寝房,她见圣上正在推拿,脚步不由迟疑了一下。
“团儿,查到什么?”武则天睁开眼缓缓问道。
“陛下先治疗,奴婢等会儿再向陛下禀报。”
“你现在就说!”
武则天示意沈南谬将自己扶坐起来,沈南谬知道圣上只穿了一件丝薄的内衣,他正要退下,武则天却轻轻按住他的手,对他赞许地笑了笑,凤目中流露出了温柔之色。
沈南谬心中怦地一跳,慌忙退了下去。
两名宫女上前给武则天穿上了衣服,武则天轻轻舒展了一下身子,觉得身体舒服多了,她便问韦团儿道:“你说吧!查到了什么?”
“奴婢不敢说。”
武则天脸一沉,目光锐利地注视着韦团儿,“说!”
韦团儿磕了个头,战战兢兢道:“皇嗣那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