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应该惨叫倒地而亡才对,不可能拖那么久,而且……”沈南谬语气迟疑了一下。
“而且什么,快说!”上官婉儿紧张地催促道。
“而且……他中的金毒并不是从皮肤渗入,而是被人从口中灌毒,虽然看似中毒症状一样,但实际细查就会发现不同,换而言之,罗忠诚其实是被人毒杀,卑职敢肯定,佛经在入宫时并没有毒。”
“你能确定吗?”
沈南谬点点头,“卑职反复检验,确定无疑。”
上官婉儿眼中闪烁不定,沈南谬的结论就证明了佛经是进宫后才被人做了手脚,那么毒经案就应该和狄仁杰无关。
上官婉儿其实知道毒经案和狄仁杰无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相信圣上也明白,只是事关重大……需要确凿的证据。
沉思半晌,上官婉儿又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今天圣上心情不好,就不要给她按摩了,明天再来了吧!另外,你说的这件事牵连太大,你千万不要多嘴,记住了吗?”
“卑职明白,卑职不会引祸上身。”
沈南谬转身回去了,上官婉儿呆立了片刻,便心事重重向凤仪殿内走去……
凤仪殿御书房内,武则天正全神贯注批阅中书省上报的奏章,她这两天的心情确实不好,边境不宁,国库空虚,但要开支的地方又太多。
军费支出,百官俸禄支出,河北旱灾要赈济,还有她的寿典支出,修建天枢支出,天堂还没有完工,还有大笔后续开支,诸般种种,令她心烦意乱。
偏偏今天薛怀义又问她要二十万贯钱,用来安置河内老尼和她的信徒,让武则天想起了前两天御史对河内老尼的弹劾,妖邪放纵,玷污佛门。
她便否决了薛怀义的请求,薛怀义竟老羞成怒,和她大吵一场,着实让武则天恼火。
武则天越想越烦,便搁下了朱笔,负手在房间内踱步,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