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生气吗?我昨天也是一时糊涂,后悔也来不及了,责怪了自己一夜。”
狄燕听他提到昨天的事,心中怒气稍稍消了一点,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人家思思从张掖跑来找你,多不容易,你却不理睬人家,这太无礼了吧!”
李臻心中埋怨大姊多事,却让自己处境尴尬,好在他一路想到了说辞,连忙笑着解释道:“思思是昨天和父亲一起来洛阳,但他父亲有急事要赶回长安,今天一早就要出发,我是去送送她。”
狄燕听说是去送人,心中又舒服一点,脸色也缓和很多。
“她父亲有事,她可以留下来啊!干嘛急着走?”
“发生了长安那件事,她父亲哪里还放心,走到哪里都把她带着,怎么可能单独把她留下。”
“有你大姊在,更何况还有你,说不定你将来就是他女婿,有什么不放心的?”狄燕又瞥了他一眼道。
“你真是说笑话了,她是祆教徒,她的丈夫必须也是祆教徒,我怎么可能娶她为妻?”
狄燕顿时醒悟,这个康思思是粟特女子啊!自己竟然忘记了。
她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抿嘴笑道:“我就是说个笑话呢,你还当真了!”
李臻见她似乎不生气了,一颗心终于放心,心中暗忖,‘这件事以后千万别穿帮了。’
这时,狄燕想到了父亲之事,心中又有点沉重起来,“李大哥,你说天子是怎么想的,非要逼御史台三天拿出报告,来俊臣还没有结论啊!她怎么就认定我父亲是凶手?”
其实昨晚李臻已经想通了,历史上狄仁杰并没有被处斩,佛经案也和自己无关,自己不可能改变这段历史。
那么一定会发生什么事,使武则天又改变了主意。
李臻便笑着安慰她道:“正如你说的,来俊臣还没有结论,女皇帝也不可能随便冤杀大臣,何况你父亲还是相国,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