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有两名欲评理的酒客被打得半死,从二楼扔下来,所有酒客吓得一哄而散,酒肆大门轰然关闭。
酒肆的数十名胡姬和酒保都被赶到三楼。
二楼大堂上的桌子被堆在一边,来俊臣坐在一张胡凳上,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东主蓝振宁。
蓝振宁被倒挂在二楼大堂上,头离地面约三尺,脸色因血上涌而胀成猪肝色,两张脸被抽成猪头,眼中露出恐惧之色。
来俊臣手中摆弄着一把锋利的小刀,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我就告诉你,你若再有一句话让我不爽,我就割你一块肉,我现在开始问了。”
“我要问武顺府的舍利之事,你知情吗?”
蓝振宁摇摇头,忽然,又猛地点头,来俊臣冷哼了一声,“今天中午,武顺府被一把火烧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蓝振宁迟疑一下,摇了摇头,却见寒光一闪,蓝振宁一只耳朵落地,鲜血喷涌而出,蓝振宁顿时如杀猪般嚎叫起来。
“今天中午,武顺府被一把火烧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来俊臣又冷冷重复问道。
“是我兄弟放的火,是蓝振玉,我说!我什么都说!”
来俊臣见得太多了,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光一只耳朵还不足以彻底击溃他,他又冷冷问道:“有人说武顺是自杀,有人说他是被谋杀,他到底怎么死的?”
“是谋杀,是一个叫李臻杀的,不!不是他杀的,啊——”
寒光又一闪,蓝振宁又一只耳朵落地,鲜血流满他一脸,蓝振宁哭嚎惨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来俊臣负手走到窗前,冷冷令道:“给他止血,脱光他的衣服!”
几名手下动作迅速地给蓝振宁止了血,将他放下来,剥光衣服,手脚捆住,横躺在桌子上,蓝振宁心中更加恐惧,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