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叔刚刚才知道,是我告诉他,他气得暴跳如雷,跑去找索家了。”
“等等……”李臻忽然觉得不对劲,“这件事和索家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吗?长安的敦煌酒肆就是索家的产业,这次招了二十个胡姬,都是十五岁左右的少女,思思是其中之一。”
酒志紧张地问道:“我们要不要去索家?”
李臻想了想便摇头道:“康大叔去就行了,索家不会乱来,我们等消息,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李臻已经反应过来,思思一定是瞒着父亲签下契约。
但她还不到十四岁,这种契约没有意义,只要康大叔不答应,索家也不敢强行带走她,否则就变成了拐卖人口,索家是要脸皮的世家,在敦煌不敢做这种事情。
李臻隐隐有点懊悔,武举乡试那天思思就已经说漏了嘴,自己还想着要告诉康大叔看紧她,不料发生了一连串的事,自己就把这件事忘了,结果还是出了事。
哎!要是自己当时没忘记就好了,但愿还来得及。
“先去我家吧!等康大叔和索家交涉的结果。”李臻翻身下马,牵着马和酒志往自己家里走去。
……
索府的客房内,索瑁和另一名男子很客气地接待了气势汹汹的康麦德。
康麦德气得满脸通红,酒志刚才告诉他,自己女儿竟然擅自签了契约,要去长安酒肆跳舞,后天就要出发。
他拷问了女儿,结果真是这样,女儿居然想瞒着自己偷偷溜走,简直岂有此理!
康麦德气得拍打桌子吼道:“我告诉你们,这件事休想,我不会让女儿去长安跳舞!”
索家毕竟是世家,家族已经延续了几百年,这种百年历史不是靠强权能维系,索家在敦煌城极为重视名声,索瑁也不想给家族惹麻烦,带来不必要的声誉损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