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儿。”
傅雪烟破涕为笑,乔薇也笑。
这一刻,再大的误会也没了,再厚的冰山也破了,二人的笑意直达眼底,都有种“终于等到你幸好没放弃”的庆幸。
教主大人看着自家媳妇儿与大嫂“眉来眼去”,简直又吃味儿又生气,你们两个女人怎么搞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孩子亲爹了?
傅雪烟一扭头,看见教主大人气鼓鼓地坐在那里,他方才撞到了石顶,头上还顶着一个大包,出去那会儿不知是不是落了水,浑身湿漉漉的,右手的手腕被她咬出了好几排牙印,有的牙印都出血了。
他也发现她在看他了,气鼓鼓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委屈,委屈得低下头去,用手指在地上赌气地画起了小圈圈。
傅雪烟忍俊不禁地笑了:“你过来。”
“不过来!”教主大人哼了哼。
嘴里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蛙腿儿一挪,挪到了傅雪烟身侧,但他十分有气节地没理傅雪烟,白眼翻得嗖嗖的,仰头望着洞顶。
“你……要抱抱她吗?”傅雪烟问。
“当然不……”
教主大人想也没想地回答,答到一半,一把转过身来,双手伸向了傅雪烟的怀里。
可就在即将碰到女儿的一霎,他硬生生地顿住了。
她真的好小,比小白还小。
他会不会把她抱坏了?
想抱女儿又不敢的教主大人,瞬间将脑袋抓成了鸡窝头。
傅雪烟被他的怂样逗笑了。
产后的女人还很虚弱,一身黏腻的汗水,头发凌乱地贴在鬓角,再绝世的美人这一刻也算不上好看了,可她这么一笑,教主大人却觉得自己……看见了一片银河。
她是银河中,最明亮的一束光。
“嗷嗷嗷!”
小白忽然警惕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