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看了看手中的小人儿,“刚刚还有谁来过这边?”
“刚刚?”碧儿捕捉到了乔薇话里的含义,“夫人怀疑是有人刚刚才埋下的?那不就是周妈妈?!”
“她在我院子埋东西太惹眼,东西是她拿来的没错,但不是她亲手埋下的。”
这么说,碧儿就明白了,她就说呢,那个老奸巨猾的东西,一贯看她家夫人不顺眼,怎么可能上门找她家夫人看病?原来是存心要陷害她家夫人!
“麝香不够,又来一个小人儿!”
“麝香是烟雾弹,那边料到我们不会相信周妈妈是诚心来治病的,甩个麝香,让我们以为周妈妈的手段就是害我终身不孕,可事实上,这个才是她们的重头戏。”
碧儿张大了嘴:“好深的计谋啊!但是……但是夫人你怎么知道周妈妈还买通人留了后招?”
“我院子里一直就有桐院的眼线啊。”
“啊?有吗?”
乔薇点头,每次她与冥修一圆房,那边就来捣乱,时间掐得这么准,谁说不是有人给那边通风报信了?
乔薇看向吴妈妈:“可想起来了?想不起来,这个锅就得你自己背了。”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吴妈妈道:“刚刚周婆子蹲在这儿鬼鬼祟祟的,我问她干嘛,她说她镯子不见了,在找镯子!我问要不要帮她一块儿找,她说不必,我便回屋睡觉了。”
“周婆子?”乔薇若有所思,“那个守门的妈妈?”
吴妈妈道:“是她!少夫人!要奴婢去把她叫来吗?”
乔薇淡道:“不用,这件事先不要声张。”
吴妈妈愣了一下,应道:“是,奴婢记下了。”
乔薇顿了顿:“先放你几天假,不扣你月钱。”
“是!”吴妈妈笑着应下了。
下午,吴妈妈便收拾东西回了自个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