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取来常服给他披上。
姬冥修低头,亲了亲她脸颊。
被亲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烧到,唰的一下红了。
姬冥修轻轻一笑,抬起如玉修长的手指,暧昧又温柔地抚了抚她唇瓣。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瓣直达心口,心头如同漾开了一池春水,乔薇整个人都有些晕乎。
姬冥修笑意更甚,低头去亲吻她的唇瓣。
“娘亲娘亲!我们好了!”
望舒迈着小短腿儿,哒哒哒哒地跑了进来。
姬冥修的唇近在咫尺,呼吸柔柔地落在她唇角,听到望舒的声音,他顿住,乔薇睫羽微微一颤,转过身,将那个扫兴的小家伙抱进了怀里。
“娘亲!我想你啦!”望舒抱住了乔薇的脖子,软软又撒娇地说。
乔薇嗔道:“现在不怪娘亲吃你的糖了?”
望舒拨浪鼓似的摇头:“不怪啦不怪啦!”
爹爹说会买新的嘛!爹爹买的,肯定比她藏的好啦!还有两串糖葫芦呢!
景云也换了衣衫入内,他穿着一套与姬冥修同色同款的锦服,紧束的腰身,修长的线条,眉目冷峻,气质如松,父子俩都是绝世好容貌,站在一块儿,直叫姑娘们的眼睛不都知往哪儿放才好。
姬冥修换完衣裳,乔薇也换上了与望舒同款的白色银狐短袄、淡粉色束腰罗裙,母女俩都粉嫩嫩的,美得不可方物。
院子里的人全都傻了眼,虽说已知道这家子长得好看,但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景云和望舒给两只白也穿上了衣裳,小白的是乔薇去年做的小粉袄,今年居然还能穿,像个小粉桃子似的;大白比小白大了一个型号,是碧儿给做的,一件碧绿碧绿的小夹袄,穿在白胖白胖的身子上,活像一颗绿油油的小白菜。
大白抓狂地咬着自己衣裳!
一家四口开开心心地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