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一个丫鬟在书院门口等候小少爷,自己迅速踏上马车回了恩伯府。
大房的正院中,徐氏正在检查乔玉溪的刺绣,姬老夫人的生辰快到了,她想让女儿给老夫人绣一幅百寿图,看到王妈妈进来,她微微一惊:“怎么就回来了?玉麒考完了?”
“没,小少爷还在考呢,桂枝守在门口,奴婢回来是想告诉您,奴婢发现大……”看了乔玉溪一眼,王妈妈改口道:“乔氏了!”
乔玉溪还算满意地挑了挑眉,那位姐姐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她如今才是恩伯府的大小姐。
徐氏倒是没计较这种旁枝末节的小事,她更关心的是,那个大房唯一的血脉是不是真的有了孩子。
而在王妈妈心里,显然没将孩子一事当做最大的重点,她更惊讶的是乔薇前前后后的变化:“……大小姐真是与从前判若两人呐,上回见她穿得那么寒酸,奴婢就已经险些认不出了,今天更可怕,她会打架了!”
“打架?”徐氏皱眉,看向了王妈妈。
王妈妈把在考场外的所见所闻,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她离得远,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她看到了阿绣偷窃阿生的对牌,起先她不知那是员外郎的妾室,只以为是个普通的窃贼,不过她知道那个十岁的孩子是与大小姐一起的,便留了个心眼。
大小姐回来后,与那妾室起了冲突,她当然猜得出是为对牌一事。后面,员外郎被惊动,那程员外郎她是听说过的,风评不怎么好,但因有个入宫不久便宠冠后宫的妹妹,大家都十分忍让他。一开始员外郎对大小姐还算客气,她以为,大小姐是搬出了恩伯府的身份才让员外郎如此忌惮,但后面,也不知那妾室与员外郎说了什么,员外郎的态度瞬间变了,还吼了一句什么“杖责三十大板”。
“夫人,您说她到底搬没搬出恩伯府的身份呀?”
搬出了,人家看恩伯府的面子,对她通融,这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