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自行下车,他的车子则随后调转了车头驶离。
回了家她几乎是扶着楼梯一步步爬到三楼卧室的,这一趟可真是把她折腾的不轻,不光身体上被学姐给揽的活摧残了,心灵上更是被蔺默言摧残的无比凋零。
于是她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晚上。
她醒来的时候鼻中首先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她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她这是身处哪里,周围虽然是她熟悉的卧室,但是这饭香是从哪里来的?这里除了她之外,再也没人来下过厨?
蔺默言!难道是蔺默言?
这个认知让她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拿过手机来一看竟然都八点多了,而手机上竟然也没有婆婆打来催回去吃饭的电话,真是奇怪。
她套了衣服下楼,就见二楼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两个菜,而厨房里一身居家服的蔺默言正在忙碌着,高大的身形在厨房里来来回回活动,顿时显得她那厨房无比狭小。
她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切像是一场幻觉。
她倒是尝过蔺默言的手艺,很好。
那次在澳洲,因为她吃不惯那里的饭,大部分时间都是他烧给她吃的,当时她很是感动,但是他每晚的索取,又让她的感激荡然无存。
就在她发愣间蔺默言端着炒好的一个菜走了出来,见她站在那里他表情平静自如地说,
“醒了?准备吃饭吧。”
她站着没动,他边摆着碗筷边说,
“我看你睡得沉,就没叫醒你,妈那边我也跟她说了,说今天你太累我们就先不回去了!”
“谢谢。”
她吐出了两个字然后走到餐桌边坐了下来。
他今晚的行为又开始诡异了起来,其实在机场那样就挺好的,她终于决定要跟他摊牌好好谈谈。
于是就坐在那里平静地看着他开口,
“蔺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