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而一怒之下回澳洲。
蔺默言没说什么,只看了她一眼就发动车子离开,她保持着刚刚的笑容冲他的车子挥了挥手告别,然后转身进了大厅长长松了一口气。
终于解脱了。
到她要去的那座城市,坐飞机需要一个半小时,上了飞机之后她就继续补觉,以免待会儿到了之后没有精神工作。
梦中,她又回到了跟蔺默言领证的那天。
她将结婚证丢给汪玲玲之后就回了自己的卧室,正懊恼着呢,手机便响了起来,是她妈郑宝宝打来的,郑宝宝的语气有些气愤,
“阿数,我刚刚接到一个叫蔺默言的人的电话,说是你跟他领证了,要跟我商量你们的婚事,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我女儿才二十岁,正如花似玉的好年纪,怎么可能领证结婚?再说了,闺女要领证结婚,岂有做妈的不知道的道理?”
郑宝宝气愤的数落了半天,她在这端则是又惊又怒的。
蔺默言搞什么!
她都完全没做好准备要告诉家里人这件事,他自己找到他妈那儿去了算什么?他怎
tang么知道她妈是谁的,又怎么知道她妈的电话的?
还有,她自己没嘴吗?自己不会说吗?用得着他插手了?
活该被她妈训了一顿,郑宝宝那脾气她可是清楚的。
天哪!
她到底把自己嫁给了一个多变态可怕的老男人!
她本来是想,等过几天自己心情平静了再好好想想该怎么告诉郑宝宝自己闪婚了这件惊人的事情,谁知道他接着就告诉郑宝宝了。
面对着郑宝宝的气愤,她抬手爬了爬自己的头发,在这边郁闷的小声嘟囔了一句,
“他不是神经病,你女儿是神经病......”
“你什么意思?”
郑宝宝的声音倏地就拔高了,郑宝宝是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