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酒足饭饱了。
拿过餐巾去优雅擦了擦嘴角,看了她一眼,
“哭完了?”
她咬牙红着眼瞪着他,她很想将手边的那剩下的半杯橙汁泼到他的白衬衫上。
“哭完了就走吧,去领证。”
他施施然说着抬手叫了侍者来结账。
她整个人都成惊愕的状态,大脑完全停滞,就那样看着他修长的指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金卡来刷了卡结账,就那样被他拖着出了餐厅。
直到坐进了他的车子里她才回神,有些慌的抓着他的衣袖问,
“领、领证?”
她才二十岁,她觉得领证这个词好恐怖。
他垂眼看了一眼她抓着他衣袖的手,反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扣着,淡淡地说,
“你不是答应了嫁给我吗?领了证才是正式的夫妻。”
她张了张嘴还没等再说什么,他已然松了她的手发动起车子就驶离,然后轻飘飘的丢给了她一句,
“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出尔反尔。”
那意思就是,她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
她有种想要跳车的冲动。
最终还是那样闭着眼靠在了座位上,领就领,反正他们各取所需。
他用这场婚姻来阻挡家里人的逼婚,她用这场婚姻来遗忘一个人。
只是,他也未免太行动派了吧?
他清清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
“既然要去领证,你的脸总得收拾一下吧。”
她知道他是指她哭花了的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将头一扭转向了窗外,没理他,继续闭目养神。
要不是刚刚他在餐厅里提她的伤心事,要不是他对她不闻不问的由着她哭,她至于哭成那样吗?
就不收拾,看到时候丢的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