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虽然没明说,但我看得出来,他是希望大哥能够有作为一些。”小曼缓缓地说。
“小曼,让文墨到这么艰苦的地方去,他的身体能吃得消吗?”陆大丫担心地说。
“大哥身体上没什么大毛病,应该没问题吧。不过,如果真去了,还是得自己注意点。”小曼说。
“小曼,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去?”易文墨问。
“是的。咱爸的意图是很明确的,只是他不说而已。大哥,你是不是有点胆怯呀?”小曼问。
“小曼,农村的学校我曾去参观过,但毕竟的走马观花。就一个印象:条件太差了。说句心里话,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中工作生活,我确实有点胆怯。不过,我也有点跃跃欲试的冲动,我相信自己能吃得了这个苦。”易文墨当着小曼的面,觉得没必要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大哥,有畏难情绪很正常,就是让我去,也会有一些顾虑的。对了,你去的那个学校连个食堂也没有,还得自己做饭。”小曼说。
“自己做饭问题倒不大,我做了十几年的饭了。不过,我挺讨厌做饭的。自从和大丫结婚后,就没做过饭了。”易文墨嗬嗬一笑,转头问陆大丫。“你的意见如何?”
“我当然是舍不得文墨走了,我就不明白了,人家拼爹,拼得理直气壮,有声有色,怎么咱爸当了副省长,文墨就不能拼个爹呢?”陆大丫不悦地说。
“大嫂,人,还是得自己有本事一点,靠自己的力量打天下。纯粹的拼爹,脸上无光,没什么意思。大哥又不是没本事,自己努力,再让咱爸拉一把就行了。”小曼说。
“我觉得:咱爸太老实了,按报纸上的说法,太讲党性了。象咱爸这样的好干部,我看百里挑一,不,是千里挑一。”陆大丫说。
“大丫,你拿个明确意见。”易文墨追问道。
“妈呀,文墨,你把皮球踢给我了?”陆大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