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雅座,张小梅笑着对张文说:“表舅,您刚才下去一趟,被老爹看见了,老爹说您象个贼一样,让我上来陪着,说是怕您……”
张文笑了笑,自嘲道:“我走路的样子也许有点象贼吧。”
“表舅,也许是您感冒了,戴了顶帽子,让老爹生了疑。您想:人家进了饭店都是脱帽脱衣,您呢,却反其道而行之,自然会让老爹产生想法了。”陆三丫说。
“是啊,主要是戴了帽子。”张小梅望着张文,说:“刚才,老爹也要上卫生间,把我吓得够呛。”
“三姐,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呀?难道老爹认识表舅,他俩还有什么仇?”陆三丫问。
张小梅发觉自己又说漏了嘴,于是,解释道:“表舅昨天到饭店来找过我一次,和老爹吵了几句。”
“表舅和老爹吵啥?”陆三丫不解地问。
“表舅来找我时,在门口和老爹撞了个满怀,老爹不高兴,吼了表舅一声。表舅不服软,就跟老爹吵了几句。”张小梅把“故事”编得绘声绘色。
“老爹不知道表舅是三姐的亲戚吧,否则,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陆三丫说。
“那当然了,应该说:这是一场误会。不过,表舅觉得见了面很尴尬,就想回避一点。”张小梅说。
“我觉得:回避也不是个事儿,既然是误会,见面说开了就行了。老爹这个人我清楚:只要把话说开了,他心里不会存丝毫怨恨的。”陆三丫说。
“以后再说吧。”张小梅说。
正说着,楼梯上有脚步声,张小梅的耳朵很灵,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那是老爹的脚步声。
没想到老爹硬是不放心,非要一睹“贼”的真容。
张小梅急忙起身,迎了出去。
在雅座门口,张小梅拦住了老爹。
“老爹,您还没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