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地说。
“三丫,别胡说八道,老爹虽然偶尔喝醉酒,但也不至于总是做糊涂事。老妈都说了,老爹喝醉酒一夜未归也就只有一次而已。”张小梅替老爹辩护。
“三姐,未必凡是一夜未归才会有事啊。”陆三丫撇撇嘴。
“三丫,上一代人和我们这一代人环境不同,我们基本上婚姻自由,但上一代人大多数还是听爹妈的话,属于半包办婚姻,所以,婚姻的幸福感就差多了。因此,出现婚外情应该是可以体谅的。”张小梅说。
“三姐,您今晚说的话好象怪怪的嘛。”陆三丫撅着嘴说。
“我说话怎么怪了?”
“您好象是在做我的思想工作嘛,真是莫名其妙。”陆三丫疑惑’地说。
“三丫,那个老太太一来想让我给她出个主意,二来想让我帮她做做女’儿的工作,所以,我就在你身上练一练。我觉得:如果能够把你说服了,那么,做通老太太女’儿的工作也就有了把握。”张小梅赶紧编了一个能自圆其说的借口。
“怪不得我会有这种感觉呢,原来三姐是在搞实战演练呀,嘻嘻…三姐,刚才我脑袋里突然蹦出了个念头,把我吓了一大跳。”陆三丫捂住胸’口说。
“蹦出来什么念头?”张小梅问。
“蹦出来一个荒唐的念头:莫非我是那个小孩。嘻嘻……”陆三丫笑了起来。她接着说:“要是老妈知道我有这个念头,肯定非常不爽,因为,我把老妈想成坏女’人了。”
“三丫,此言差矣。有了外遇的女’人,未必就是坏女’人。这个问题很复杂,不能简单下结论。一句话:天下稀奇古怪的事多了,不能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人,看事,看问题。”张小梅说。
“三姐说得有道理,连我自己都不能保证将来会不会有外遇呢。”陆三丫笑了起来,她望着张小梅问:“三姐,您有外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