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唐突了,她讪讪地说:“对不起了……”
“妈,您在二十四年前,是不是认识一个得癌症的女’人呀?”少妇’帮着问。
“嗯,好象有那么一回事。我是认识一个女’人,她得了子’宫癌。”老奶’奶’喃喃地回答。
“那个得癌症的女’人是不是住在羊皮巷呀?”三姨子问。
“羊皮巷…那我就记不清楚了。”老奶’奶’似乎在努力回忆着。
“妈,您是不是从她手里抱走过一个小女’孩呀?”少妇’又问道。
“这个…这个我也记不清楚了。”老奶’奶’眯缝着眼睛说。看来,老奶’奶’在努力回忆着往事。
“我妈近年来记忆力越来越差了,现在,连生意也做不成了,只能在家里做米酒和汤元。”少妇’解释道。
“老奶’奶’,您抱走的那个小孩送给谁了?”易文墨做出抱小孩的动作,他想:也许动作能促使她回忆起往事。
“抱小孩?!”老奶’奶’也学着易文墨,做了个抱小孩的动作。“我把小孩卖了,就是卖米酒的时候卖了。”
“你们别听她胡说,现在,她一阵子明白,一阵子犯糊涂。”少妇’解释道。
“您卖给谁了?还记得吗?”易文墨觉得:这句话好象不是犯糊涂,也许,她就是在卖米酒时,打听谁想要小孩,碰到想要小孩的,就会跟人家谈价钱。
“我不认识那个人。”老奶’奶’说。
“那个小孩有多大,您还记得吗?”易文墨问。他想检验一下,这个老奶’奶’的智力程度。
“有拳头这么大。”老奶’奶’把手伸出来,攒成一个拳头,对易文墨说。
“我妈又糊涂了。你们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少妇’遗憾地说。
吃完饭,临走时,易文墨对少妇’说:“等您母亲清醒时,您再帮我们问问,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