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四姐的头,我会更加不客气的。”陆三丫严厉地说。
易文墨知道张燕是假装头疼,所以,他并不着急。
易文墨坐在张燕身边,帮她揉’着头。
“三丫,你别跟姐夫闹了,我现在不经闹,一闹,不是头疼,就是胃疼。”张燕说。
“四姐,您放心,我说了不闹,就肯定不会闹了。”陆三丫乖巧地说。
“三丫,你刚才给我打电话,究竟有什么事儿呀?”易文墨问。
“易文墨,我问你:是不是没把陆家老五当个人?”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易文墨一楞。
“啥意思?还用我多说吗。我问你:陆家老五还找不找?”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找呀,当然要找了,没人说不找嘛。”易文墨回答。
“既然要找,就得拿出行动来嘛。一晃半个月过去了,你象没事儿的人一样,对陆家老五提都不提了。”陆三丫谴责道。
“三丫,那个李菊花’的老公说了,收拾李菊花’的遗物时,再帮我们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现在,人家没来电话,说明没找着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嘛。”易文墨辩白道。
“人家要是一百年不来电话,你就准备等一百年呀?”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不过半个月而已,又不是等了三五个月。”易文墨说。
“我觉得咱们不能这么干等着,应该主动出击,到老伯家去找他。”陆三丫说。
“三丫,我觉得再等几天比较合适,不然,逼’人太甚了。”易文墨说。
“姐夫,半个月的时间不短了。咱们应该去催催,不然,拖到猴年马月去呀。”陆三丫坚持道。
“那咱俩明天就到老伯家跑一趟吧。”易文墨不想跟三丫再争执了,心想:跑一趟也不远。
“三丫,寻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