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再来说说私’了的事。私’了,一般有这么几种方案:一个是和对方结婚,变成事实上的夫妻。这个方案对于你和史小波’可能行不通。为什么呢?因为:一是你和他年龄悬殊,整整相差了十岁。二是史小波’的老婆比较厉害,要是知道这个事儿,非把史小波’杀了。”
陈萍插’嘴道:“史小波’的老婆厉害,我也厉害。不信,我就敢跟她斗一斗。”
“难道你倾向于这个方案?”易文墨暗暗叫苦。如果陈萍选择这个方案,那么,史小波’将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是呀,我既然被史小波’睡了,只能跟他结婚。我现在还不知道怀了孩子没有,如果怀了孩子,我是不准备打胎的。”陈萍坚决地表示。
易文墨心想:陈萍说是这么说,也许,这只不过是她的一种手段,达到提高要价的目的。
“私’了的第二个方案是:索要一笔赔偿金。这个方案最简单易行,也是大多数人采用的方案。刚才,史小波’已经跟你提到过赔偿金的数额,是吧?”
“我没注意他说的数额,因为,我刚才没考虑过这个方案。”陈萍说。
“刚才没考虑,现在可以考虑嘛。”易文墨说。
“您的意思是让我采取这个方案?”陈萍问。
“我不会给你建议,我说的话,不带任何倾向性’,只是把这些东西都罗列在你的面前,供你参谋。”易文墨滴水不漏地说。
“史小波’的家产有多少?”陈萍问。
易文墨见陈萍询问史小波’的家产,知道她有意于赔偿这个方案了,便说道:“史小波’搞的家教这个行业,利润比较薄。加上他请的都是名牌学校的教师,工资又开得高,这么一来,利润就更薄了。我在他这里干过大半年,据我所知:他每年的赢利也就是五六十万元。”
“我虽然在这儿只干了半个月,但我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