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那儿。
陆三丫抽’打了一阵子,气也消了。她瞪着陶江,训斥道:“你傻了,还不把米酒端上来,老娘早就想喝了。”
陶江把米酒放到桌子上。
易文墨知道陶江进来了,赶紧把衣服又搭到椅背上,尴尬地说:“三丫刚才跟我闹着玩。”
“没人跟你闹着玩,我这是惩罚你。姐夫,我警告你: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别把上个世纪的污泥浊水带到新世纪来。”陆三丫恶狠狠地说。
陶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望望这个,又瞅瞅那个。
“陶江,你不喝呀?喝了出发。”陆三丫命令道。
“易哥,您喝。”陶江帮易文墨盛了一碗,递了过去。
“端回来,他又不是没长手,难道不会自己盛。”陆三丫训斥道。
陶江尴尬地笑了笑,又把那一碗米酒端了回去。
易文墨摇摇头,心想:这个三丫呀,一点也不给我面子,算了,我大老爷们不跟她小女’子计较。
喝完了米酒,陆三丫说:“走吧。”
易文墨提醒道:“三丫,还没买单呢。”
“今晚你买单。”陆三丫冷冷地说。
“三丫,我没带钱,你,你这不是想为难我么。”易文墨可怜巴巴地说。
“我就是想为难你,怎么样?”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三丫,别闹了。”易文墨哀求道。
“谁闹了?”陆三丫说:“我去上个洗手间,你俩先到停车场去。”
易文墨见三丫去了洗手间,便问陶江:“你带钱了吗?”
“带了。”陶江回答。
“借我五百元。”易文墨伸出手。
“我,我不敢借。”陶江为难地说。“我要把钱借给您,等于拆了三丫的台,她要知道了,会饶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