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没啥亲戚了,您呢,也只有一个舅舅,咱俩都没什么割舍不了的。”易菊滔滔不绝地说。
易文墨张口结舌地说:“菊妹,你,你是打定主意要跟我私’奔呀!”
“易哥,别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有那么坏吗?我是说:假若万一实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走为上了。”易菊解释道。“当然,我也不希望走到这一步。”
“菊妹,你还是老老实实谈个男朋友,结婚生子,组建一个温馨的小家庭。这条路才是正道啊。”易文墨规劝道。
“易哥,我现在不是正在这条路上走吗?”易菊笑着问:“易哥,我够听话了吧。”
“菊妹,扯了半天瞎话,说点正事儿。”易文墨严肃地说。
“谁说瞎话了,我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发自内心的,都是情真意切的,都是……”
“得了,我不跟你东扯葫芦西扯瓢了。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儿。”易文墨说。
“商量什么事儿,您说吧。”
“菊妹,你觉得在本市做这个修补手术合适吗?”易文墨问。
“易哥,您这是什么意思?”易菊一惊。
“菊妹,今天上午,咱俩在医院里碰到老爹,这个事情看似偶然,但有其必然性’。现在,我担心地是:你在手术时会不会碰到小眼镜。”易文墨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会有那么巧吗?小眼镜到妇’幼保健医院去干吗?”易菊觉得易文墨太多虑了。
“那我问您:老爹到妇’幼保健医院干吗?按说,老爹这个年龄更不应该去呀。但是,他就是去了。而且,去的理由非常充分。换言之,小眼镜怎么就不会去呢?”易文墨分析道。
“您老爹去,算是碰巧了,但小眼镜又没养金鱼,他不可能到鱼虫市场去,也就不可能到妇’幼保健医院去上洗手间。”易菊说。
“但如果小眼镜正好从妇’幼保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