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觉得自己又跳进黄河里去了,这一次,要想洗清自己得费一番功夫了。
“大丫,等会儿温度上来了,你穿着短裤’衩,摆摆镜头里的姿势,我敢肯定,二丫一眼就能看出:镜头里的女’人就是你。”易文墨极力想抓住这根稻草。
“文墨,我相信:二丫一定会说镜头里的女’人就是我,因为,二丫心肠软,她会袒护你的。”陆大丫幽幽地说。
听陆大丫这么一说,完全没有必要让她脱衣服了,易文墨彻底失望了。
大门’吧哒一响,陆三丫一阵风卷了进来。“嘿,我来了。”
“三三丫来了。”易文墨头皮一麻,心里惊呼道:完了,三丫一来,一台大戏要开锣了。
“你们这是怎么啦,一个个搭拉着脸,我没欠你们钱吧?”陆三丫好奇地问。“姐夫,你说说,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出大事了!”易文墨硬着头皮说。
“出什么大事了?”陆三丫焦急地问。
“我出轨了。”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出轨了?”陆三丫转脸问陆大丫。
“这事儿还悬着那,不好说。”陆大丫低下头,玩弄’着手指。
“姐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从实招来。”陆三丫一屁股坐到易文墨对面,瞪着眼睛问。
“三丫,你先看看这个摄像。”易文墨指着电脑说。
陆三丫坐在电脑前,仔细看了三遍摄像。然后,她转过头,问易文墨:“姐夫,你如何解释这段摄像?”
“三丫,前天晚上,你也去过春’风酒店,应该熟悉那儿的环境。你看,镜头里拍的是不是那家酒店?还有,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是不是大丫?”易文墨问。
“姐夫,几乎所有的酒店都是一个模子,很难看出镜头里的酒店就是春’风酒店。这个女’人嘛,从背影上看,也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