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捏着鼻子。这种事儿呀,你越是洗刷,就弄’得越脏。”
“文墨,我看你也别杞人忧天了,也许,人家根本就没看清你,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敢说闲话。”陆大丫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易文墨苦笑着说。
一大早,易文墨和陆大丫就离开了酒店。
陆大丫显得精’神焕发,昨晚,她体验到了不一般的感觉,既象蜜月,又象热恋。她紧紧挽着易文墨的胳膊,说:“文墨,记着,每个月让同事给你秒杀一晚上酒店,我都住上瘾了,嘻嘻。”
易文墨苦笑着说:“好。”心想:住酒店感觉虽然不错,但容易惹麻烦呀。
易文墨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住酒店,确实容易惹麻烦。但他做梦也没想到:麻烦已经惹上身了。
易文墨和陆大丫一离开酒店,羊角辫就窜进一零六客房,匆匆卸下了装在电视机上的针孔摄像机。
羊角辫昨晚观察了,曾经有两个女’人一起来到一零六房间。她暗自想:这个姓易的家伙太花’心了,竟然同时跟两个女’人搞外遇。敲这样的坏男人,活该!
趁着中午休息时间,羊角辫把摄像一放,不由皱起了眉头。她发现:只摄了三个人吃饭的镜头,吃完饭后,客人把一块毛’巾搭在了电视机上,正好挡住了摄像头。
“妈的,白忙了一场,真******倒霉。”羊角辫愤愤地骂道。
羊角辫继续往下看,突然,她惊喜地发现:早晨,客人把盖在电视上的毛’巾拿了下来。不过,这时,那姓易的已经穿戴整齐了。好在摄到了那个女’人穿三角裤’的镜头,虽然只是个背影,但也足够了。
太好了,这个镜头完全能够说明:姓易的确实跟一个女’人在酒店里过了夜。
羊角辫喊来了眯眯眼保安,俩人嘀咕了一阵子。
眯眯眼欣喜地说:“咱要敲就敲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