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恐怕就不好喂了。”易文墨说。
“把面条切碎了,用勺子,不就好喂了吗。”陆大丫想了想说。
“得了,大丫,每年结婚纪念日时,可以互相喂着吃。要每天都这么喂,还不把咱俩累死了。”易文墨嘻笑着说。
“文墨,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陆大丫神色’暗然地问。
“大丫,你这话从何说起呀,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易文墨诧异地说。
“文墨,你不想喂我饭吃,不就是不喜欢我了嘛。”陆大丫不高兴地说。
“谁说不想喂你饭吃?我的意思是:喂饭太慢了,早晨中午会来不及的。晚上嘛,倒是可以考虑。大丫,你要喜欢,我可以顿顿喂你吃,至于我嘛,你就不用喂了。”易文墨解释道。
“文墨,互相喂才有意思嘛。”陆大丫扭着腰说。
“好,以后每顿咱俩都互相喂,好吧。”易文墨心想:喂不了三天,你就不耐烦了。
“文墨,咱俩要是互相喂饭,还不把二丫笑死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人家非说咱俩是二货。”陆大丫吃吃笑了。
“二货咋了?咱俩偏要二。”易文墨故意顺着陆大丫的意思说,讨她的喜欢。
“这事儿要是传到咱俩的单位里,还不被人戳脊梁骨呀。我才出不起这个丑呢。”陆大丫嘻嘻一笑。“文墨,你说得对,每年结婚纪念日那天,互相喂喂饭就行了。”
易文墨和陆大丫互相喂饭,足足吃了一个半小时。
饭后,易文墨说:“大丫,我放一池子热水,咱俩洗个鸳鸯澡,好不好?”
陆大丫眉头一皱,说:“文墨,还是冲个澡吧,我对酒店里的澡盆子不放心,别传染上了什么毛’病,那就得不偿失了。”
“嗯,也是。酒店的澡盆,你洗过来,他洗过去,天知道有什么传染病。一旦传染上什么脏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