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了吧?”陆三丫嘻笑着问。
“三丫,我什么都不瞒你,但你别到外面宣扬啊。老爹的菜刀在我头上一挥舞,我顿时就觉得胯里潮’潮’的。”易文墨不好意思地说。
“还真尿’裤’子了?姐夫,你也太没出息了吧。老爹在你头上挥舞菜刀,明摆着是吓唬你吗。你呀,真是个胆小鬼。”陆三丫奚落道。
“三丫,不是我胆小。难道你忘记了,上次,老爹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也是吓唬我吧?但他一失手,把我脖子割了一个口子。昨晚,我是怕老爹再次失手哇!三丫,那把菜刀磨得可快了,寒光闪闪,稍有个闪失,我的脑袋就完了。”易文墨说。
“后来呢?”陆三丫觉得挺’好玩的。这个老爹也太过分了,动不动就吓唬女’婿。陆三丫心想:将来,老爹要是在陶江面前磨刀,或者把刀架在陶江的脖子上,她一定会跟老爹翻脸。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嘛。老爹对易文墨这个态度,岂不是太瞧不起大姐了吗。
“后来呀,老爹挥舞菜刀被服务员看见了,于是,服务员就报了警。来了四五个警察。”
“警察把老爹抓走了?”陆三丫心想:可能把老爹弄’到派出所教训了一顿。
“三丫,我怎么能让警察把老爹抓走呢?”易文墨说。
“难道你把老爹藏起来了?”陆三丫好奇地问。
“老爹这么大一个活人,我能把他藏到哪儿去。我呀,灵机一动,对警察说:他是我岳父,我请他帮我磨菜刀,刚才,岳父炫耀了一番自己磨的菜刀。警察一听,又查了户籍资料,证实我俩确实是翁婿关系。于是,就没追究了。其实,警察心里清楚:刚才肯定是我俩闹了点小矛盾,所以,岳父拿菜刀威胁女’婿。不过,既然我不认帐,警察也没办法。警察临走时,一再问我:真的没事?”易文墨绘声绘色’地说。
“老爹也太不象话了,你请他吃饭,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