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喝,绝对是两码事。”老爹胡搅蛮缠道。
易文墨望着老爹,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他知道,不论他怎么解释都没有丝毫作用,老爹已经认定自己想谋害他。
正当易文墨骑虎难下时,陆三丫突然又跑回来了。她急急地说:“我把围巾忘到这儿了。”
陆三丫从挂衣架上拿起围巾,围在脖子上,正准备走,突然发现气氛不对头。她疑惑’地问:“这是怎么啦?你俩都铁青着脸。”
易文墨叹了一口气说:“老爹说我想谋害他,正找我算帐呢。”
“老爹说你想谋害他?!”陆三丫笑了起来。
“我刚才问老爹,想不想喝酒,要想喝就拿二两酒来。老爹一听,就大发雷霆,说我让他喝酒,就是成心想害死他。”易文墨抱屈地说。
“姐夫,我说你是活该,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被踢了一下吧。”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我是怕老爹馋酒,好心让他少喝一点,过个小瘾。”易文墨小声辩解道。
陆三丫瞧着老爹问:“您女’婿想谋害您,要不要报警呀?”
老爹没想到陆三丫会跑回来,他尴尬地说:“我今晚头有点晕,易女’婿还让我喝酒,我,我就……”
“姐夫想谋害您,这可是一件大案呀。您得赶快报警。要不,我帮您报警。”陆三丫装模作样地掏出手机。
“三丫,算了,这是家庭内部矛盾,不必麻烦警察了。”老爹慌忙说。他可不敢把易文墨弄’到警局里去,这事儿要被大丫知道了,真会跟他翻脸。
“老爹,姐夫谋害您,可不是家庭内部矛盾呀。您想:姐夫让您喝酒,万一血管爆炸了,救都没法救。”陆三丫说着,拨了110电话。
“喂,是110吗?”陆三丫一本正经地问。
“三丫,别,别报警。”老爹手忙脚乱’地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