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她心目中还是很有地位的。也就是说,您的话对于她还是很有分量的。”
“唉,说句老实话,我现在是舍命帮老弟呀。你想想,易菊差点把我弄’上床’了,一旦上了床’,我的婚姻也就完蛋了。幸亏我阳萎了,不然,现在我恐怕跟你一样的下场呀。”易文墨心想:明天跟易菊见面前,还得做点“工作”,不然,一旦暴露’了自己不是阳萎,那就惹火烧身了。
易文墨指路,丁先生一直把车开到那个新建校的大门’口。
下车前,易文墨从包包里拿出帽子口罩和墨镜,一样样佩戴好才下车。
丁先生不解地问:“大哥,您这是演的哪出戏?”
易文墨说:“我是校长,认识我的人多,见我在这儿转悠,就会引起怀疑。不定会惹出什么风言风语。现在,建分校的事儿还在保密阶段,如果泄露’了消息,对三丫和你都很不利呀。”
丁先生一听,竖起大姆指说:“大哥,还是您考虑问题周密,小弟佩服啊!”
易文墨带着丁先生转了一圈。
丁先生喜滋滋地说:“我看这个学校已经建得差不多了,要不了一年就能开课了吧?”
“老弟,我跟区政fu谈了两个问题,一是要新建一个体育馆。二是操’场面积要扩大一倍,区政fu满口答应了。现在,就等着签协议了。”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今天这一看,我就彻底放心了。后天,一开盘,我就第一个杀入。”丁先生踌躇满志地说。
“老弟,你和一帮朋友们只要一买到手,我就要签协议了。说实话,我也怕夜长梦多呀。”易文墨神情庄重地说。
“大哥,什么时候签完协议,告诉我一声,免得我整天提心吊胆。这次,我把五千万的老本全押上了。”丁先生说。
“我呀,虽然没押上一分钱,但不比你轻松呀。”易文墨知道:协议不签,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