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谎言,当然不能叫鬼点子了。”易文墨反驳道。
“那就叫仙点子吧。”陆三丫嘻嘻一笑。
“这还差不多。”易文墨笑了。
“姐夫,你呀,死爱听赞扬奉承话。”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你应该懂得一个道理:男人都爱个面子。所以,你以后对陶江也得以表扬和鼓励为主。另外,在公众场合不要让他下不了台。”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人与人是不一样的。陶江就没有你这么死要面子。”陆三丫扑哧一笑,说:“我要是哪天见了他,没骂,没吼,他还不习惯呢。”
“再怎么说,陶江也是个男人,男人都有共性’,你可别忽视了这一点。三丫,我说这些是希望你和陶江过得融洽一些。”易文墨好心好意地说。
“姐夫,你别婆婆妈妈地教训我了,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我这个人呀,顶讨厌人家对我指手画脚。”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好吧,你有数就好,就怕你把没数当成有数了。”易文墨话里有话地说。
“姐夫,你再罗嗦,我就发火了。”陆三丫正告道。
易文墨闭了嘴。心想:你有个屁的数,只知道由着性’子来,将来,把陶江惹恼了,有你哭的时候。
“三丫,不早了,我得赶快回去了,不然,二丫会着急的。”易文墨说。
“好吧,姐夫,你走吧。”陆三丫仰起脸。“姐夫,临走时,我给你发个福利,让你亲一下脸。”
易文墨心想:我刚才说过了,要改改爱吃“豆腐”的毛’病,现在,三丫大概是试探我是真改还是假改。
“三丫,我决心痛改前非,改掉爱吃你豆腐的毛’病。所以,我就不亲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真的不亲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真不亲了。”易文墨迟疑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