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妹,难道我是稻草人,风一大就把我吹走了。”陆二丫问。
“不是,我是怕把大姐吹感冒了。”徐静讪讪地说。
“静妹,你坐下,咱俩说说话。”陆二丫让徐静坐下。
“大姐,您还敢不敢爬山呀?”徐静问。
“怎么不敢?我没那么胆小,遇到一次事情就害怕了。”陆二丫满不在乎地说。“静妹,难道你不敢再去爬山了?”
“大姐,您不怕,我就不怕。”徐静说。
“不过,下次再爬山,不能爬野山了。咱俩出事不打紧,让家里人跟着担惊受怕。”陆二丫说。
“咱俩这次出了事,其实,也就让姐夫担惊受怕了。”徐静瞅着陆二丫问:“这次把姐夫吓得不轻,您没好好慰问他一下?”
“慰问,咋慰问?”陆二丫不解其意。
“大姐,您是真不懂呀,还是装佯?咱们女’人怎么慰问男人,难道您真不知道?”徐静坏坏地笑着。
“静妹,别瞎说了。这几天,我顿顿给姐夫做可口的饭菜,算是慰问他吧。”陆二丫说。
“大姐,我看得出来,姐夫挺’喜欢您的。如果您愿意慰问姐夫,他一定会欣然接受。”徐静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可惜我没有这么好的姐夫,不然,我天天晚上慰问他。”
陆二丫瞪了徐静一眼,不快地说:“静妹,你咋象个骚’狐狸一样,一见面就离不开男人这个话题,你觉得有意思吗?”
“大姐,难道光兴他们男人色’,咱们女’人就不能色’一下。女’人也是人,也有****嘛。”徐静理直气壮地说。“大姐,您****不强吗?”
“我自从离婚后,就没****了,所以,对任何男人都不感兴趣。”陆二丫想:我这么一说,徐静恐怕再也不会在我面前提男女’之事了。
“大姐,您才二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