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妹,你太会联想了。我连一贬的意思也没有,更谈不上三贬了。我只能说:你多心了。”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即使您评价我和大姐时,没有这个意图,但是,您说出的话确实含有这个意思。”徐静坚持道。“不要说是我了,恐怕连大姐听了,也会有这个感觉。”
陆二丫笑了笑,她确实有徐静所说的那种感觉。她知道:易文墨肯定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姐夫,您看,连大姐都认可我的说法了。”徐静皱着眉头说。“姐夫,我觉得您至今仍然对我有成见,而且成见很深,所以,说话中难免夹棍带刺。”
“静妹,你要在鸡’蛋里面挑骨头,那我就不敢说话了。”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您这话又说得不中听了。您的意思是我横行霸道,搞得您连话都不能说了。我有这么厉害吗?”徐静更加不满意了。
“二丫,你瞧,静妹象不象三丫呀?”易文墨问。
“有点象。”陆二丫望着徐静笑了起来。
“难道我长得象三丫妹?”徐静知道三丫是二丫的妹妹。
陆二丫笑着摇摇头。
徐静疑惑’地问:“姐夫刚才不是说我象三丫吗?”
“你说话象三丫,喜欢在姐夫的话里挑骨头。”陆二丫呵呵笑着说。
“又不是好话呀。算了,我少说为妙。大姐,我脚泡好了,让姐夫给我按摩呀。”徐静叫嚷着。
“好,你把脚擦干,我来帮你按摩一下。”易文墨说。
徐静擦干了脚,大大咧咧地把脚伸到易文墨面前。
易文墨一看徐静的脚,就微微皱起了眉头。
“姐夫,不是我找您的歪,您一看见我脚就皱眉头,究竟是不想帮我按摩呀,还是嫌我的脚臭呀?”徐静气呼呼地说。
“静妹,你自己看看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