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整治的都是欺负陆家姐妹的人。谁敢欺负陆家姐妹,我就对谁不客气。要就不下手,下手必无情!”易文墨恨恨地说。
“那我问你,姓丁的欺负我,你怎么还跟他做了朋友?”陆三丫质问道。
“丁老弟不同。一是他想欺负你,但欺负未遂。二是他补偿了你。三是他能认识错误,改正错误,确实浪子回头了。否则,我也饶不了他。对了,还有一条,他后来帮了你不少忙。”易文墨辩解道。
“帮了我不少忙?”陆三丫疑惑地问。“请问:他帮了我什么忙?”
易文墨突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陷害三丫公司的那个色部长之事,易文墨一直瞒得滴水不漏。现在,当然也不能说。
“哦,可能我记错了,是帮了四丫不少忙。”易文墨搪塞道。
“姐夫,你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对吧?”陆三丫问。
“没有哇,什么事儿能瞒得过你呀。”易文墨说。
“姐夫,我们公司那个部长吸毒坐牢的事儿,是你伙同丁先生干的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问。
“部长吸毒?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儿。”易文墨装傻。
“算了,我问等于没问,你不会承认的。”陆三丫叹了一口气。“怪了,姐夫替我报仇,却甘当无名英雄。我想呀,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三丫,你别瞎猜疑了。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大的本事,想整治谁就整治谁。”易文墨说。
“姐夫,你的鬼点子多,又有丁先生这样的打手助你一臂之力,想干什么干不了呀。最近,你好象跟小月妹腻在一起,又在搞什么鬼名堂呀?”陆三丫问。
“哎呀,三丫,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现在,小月很可能是陆家老五,你还揪着她不放呀。”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我不是管你俩那个。我觉得你俩好象在一起干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