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不屑地说。
“我都被你们议论怕了,唉!”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姐夫,你没做坏事,怕别人议论什么?”陆三丫说。
“不做坏事,也会被人冤枉呀。”易文墨叹息着说。“就拿我来说,被你三丫冤枉了多少次?不下于三次五次吧。”
“冤枉你?我永远也不会承认。我只能说:我的怀疑没被证实罢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曾怀疑我和姐夫有一腿,那么,我问你:你现在打消了这个怀疑没有?”张小梅直截了当地问。
“三姐,我现在不会再纠缠这个事儿了。因为,我已经认定您是我三姐,所以,您和姐夫究竟怎么回事,我已经不感兴趣了。”陆三丫说。
“三丫,你看看张小月。”张小梅突然说。
“看她干什么?”陆三丫好奇地问。
“你仔细看看她,眼睛鼻子眼睛额头……”张小梅喃喃地说。
张小月和四丫手挽手,尽情地唱着一首陕北民歌。
陆三丫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寒意,她打了个冷战。
“你冷?”张小梅觉察到三丫的异样。
“我,我有点冷。”陆三丫蜷起了身子。
“你不舒服?”张小梅关切地问。
“我,我有点害怕。”陆三丫往张小梅身边靠了靠。
“怕什么?”张小梅搂住陆三丫。
“她,她的眼睛好象四丫。”陆三丫的身子颤抖着。
“三丫,你怎么了?”易文墨见三丫神色不对头,急忙跑了过来。
“没什么?她有点冷。”张小梅说。
“冷?”易文墨毫不犹豫地脱下秋装,披在陆三丫身上。
“三丫,你是不是感冒了?”易文墨摸了摸三丫的额头。
“姐夫,你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