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搓了搓。
“咦,怪了,怎么洗不掉呀。”易文墨奇怪地说。
易文墨又打了一遍香皂,还是没洗掉。
易文墨把张小月的左脚举起来,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说:“小月,好象是胎记呀。”
“胎记?怎么会长在脚趾缝里,怪了。”张小月疑惑地说。“我从来没发现过,也没人跟我说过。”
“小月,胎记长在脚趾间,不容易发现呀。”易文墨对四丫招招手,说:“你来看看,是不是胎记?”
四丫跑了过来,她仔细瞅了瞅,说:“肯定是胎记。六姐,挺大一块胎记,您一直都不知道呀?”
“它在脚趾缝里,我自己看不见。别人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地方。”张小月笑着说:“人,难得看不清自己呀。”
“小月,有了镜子,人,基本上能看清自己了。不过,要想全部看清就难了。所以,才有旁观者清这句古话嘛。”易文墨嘻嘻一笑。“今天给你按摩脚,还发现了一个新大陆。”
“是啊,若不是易哥,说不定我一辈子都不知道那儿还有一个胎记呢。”张小月说。“我运气挺好的,胎记长在这么隐蔽的地方。我看不少人的胎记长在脸上脖子上胳膊上,那才讨厌呢。”
“是啊,小月,你运气确实不错。就这么一小块胎记,如果长在脸上,那就糟糕了。”易文墨庆幸地说。
“易哥,我运气也不错。”四丫说。
“怎么,难道你身上也有胎记?”易文墨好奇地问。
“是啊,我背上有一块胎记,还不小呢。”四丫说。
“多大呀?”易文墨问。
“大小形状象天津鸭梨。”四丫说。
“幸亏没长在脸上,不然,人家会给你起个鸭梨的绰号。”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身上没胎记?”四丫问。
“应该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