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把吧台压垮了。
“易哥,再来一对也不碍事。”张小梅让易文墨跪在她胯间。然后,用双腿夹住了小家伙。
“妈呀,好舒服。”易文墨叫唤了一声。
没一会儿,易文墨就泄了。
“小娘子,你真行。连大腿都这么给力。”易文墨赞叹道。
“我是现买现卖,昨晚才看的电视,今天就用上了。”张小梅笑着说。
“唉,怪不得老板一点醋也不吃呢,原来知道今天没戏。”易文墨恍然大悟了。
“嘿嘿,易哥,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哪有不吃醋的?”张小梅说。
“那你刚才还说,我是大恩人,大校长,所以,老板不吃我的醋。”易文墨说。
“我那是宽你的心嘛。”张小梅笑着解释道。
“刚才老板走时,瞅着我阴笑了一下。现在回想起来,老板笑的意思应该是:你今天白欢喜一场。”易文墨有点气愤地说。他觉得好象被老板耍了。
“易哥,老板的老婆帮你用大腿那个了,还不是一样尽了兴。”张小梅安慰道。
“那是,这个滋味也不错哟。”易文墨仔细回味着,啧着嘴巴说:“小娘子,你真有情趣。”
“易哥,最近您没去看望燕妹吗?”张小梅突然问。
“哦,最近两天忙陆家老五的事儿,还没顾得上去看望燕妹呢。”易文墨想:今晚得去一趟。
“燕妹刚怀孕,这个时候情绪最不稳定了。易哥,您要多去看看她呀。”张小梅说。
“虽然我这几天没去,但陆家几姐妹轮换着去,燕妹也不会寂寞的。”
“易哥,您去看望和陆家姐妹去看望,那是截然不同的。”张小梅幽幽地说。
“截然不同?”易文墨不明白张小梅话里的意思。
“是啊,您去,燕妹更会感到温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