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百元大钞。”张小梅说。
“小娘子,我和老哥来吃饭,让您亲自下厨,算是一点辛苦费吧。”史小波说。
张小梅从菜喋子下拿起钞票,收起一张,把其余四张甩给史小波。“史哥,我这儿不是黑店,从不宰客的。该多少钱,就收多少钱,一个子儿也不会多要。”
“小娘子,我说了,这是给你的辛苦费。”史小波拿起四百元,往张小梅手里塞。
“史哥,我也说了,该收多少就收多少。”张小梅固执地说。
“我已经把钱都拿出来了,岂有收回之理?”史小波说。
“我已经把话说出口了,也不好随便收回了。”张小梅针锋相对地说。
“这样吧,我来当个裁判。”易文墨见俩人争执不下,当起了和事佬。
“行,我听老哥的。”史小波高兴地说。
“我也听姐夫的。”张小梅说。
易文墨笑着说:“老弟给五百,小娘子收一百,我折衷一下,就给二百五吧。”
“二百五?这个数字有点那个。”史小波嗬嗬笑了。
“姐夫是不是在骂我和史哥呀?”张小梅脸一沉,不高兴地问。
“你俩个,一个吃了一百,却给五百。一个嫌五百多了不要,我看呀,统统是二百五。”易文墨笑着说。
史小波和张小梅听了易文墨的话,一齐笑了起来。
史小波说:“在一家人饭店,我甘当二百五。”
张小梅也说:“我诚信经营就得当二百五。”
“好,一对二百五。”易文墨嘿嘿笑了。
临分手时,史小波再三哀求:“老哥,您一定得救我。”
易文墨拍了拍史小波的肩膀,说:“老弟放心,我就是想白了头,也得给你想个万全之策。谁让咱俩是发小呢。”
易文墨一到家,陆二丫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