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能让易哥给我摘星星吗?”张蕊扭着腰,撒娇道。
“那我就答应你。”易文墨无奈地说。他最怕女人流眼泪,也抵挡不住女人撒娇。
“易哥,您每个礼拜到我家来一趟,每次半个小时就行了。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张蕊央求道。
“这个要求不过份。不过,我觉得稍稍修改一下,也许更合适一些。”易文墨考虑了一下说。
“您说,怎么修改?”
“把每个礼拜来一次,改成每个月来四次。你觉得怎么样?”易文墨小心地说。
“易哥,您这不是朝三暮四吗?拿我当猴子耍呀。”张蕊嘻笑着说。
“小蕊,不是把你当猴子耍,是当小白兔玩。”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我不喜欢您用玩’这个字眼。”张蕊不满地说。
“嗬嗬,那我把玩’改成游戏’,行吧?”易文墨点点张蕊的鼻子。
“嗯,这还差不多。”张蕊望着易文墨,心疼地说:“易哥,您好象瘦了。”
张蕊说着,从易文墨怀里挣脱出来,跑到厨房里,端来一碗冰糖炖白木耳。
“易哥,我特意给您炖的,快喝了吧。”
张蕊让易文墨坐下,一口一口地喂给易文墨喝。
刚喝完,陆大丫的电话就来了。
“文墨,什么时候回来呀?”
“大丫,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再过十分钟就到家。”易文墨说。
张蕊见易文墨要走了,又紧紧抱住他。“易哥,我不许你走,今晚就睡在这儿。”
“睡在这儿?”易文墨笑了,他想起了那一夜,他和张蕊赤裸着身子,睡在一床毡子里。“小蕊,你又想考验我呀。”
“嗯,我想看看易哥变坏了没有。”张蕊笑着说。
“什么叫变坏了?”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