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理理头发,说:“好吧,就麻烦姐夫送我回家吧。”
路上,易文墨给陆大丫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正在送三丫回家,得晚点回去。
送完三丫,易文墨急忙到药店买了几种外伤药,然后,赶往张小梅的家。
易文墨等在张小梅家楼下,让她下来拿药。
“易哥,您真的买药送来了?我还以为您只是嘴上说说呢。”张小梅惊喜地说。
“小娘子,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易文墨问。
“易哥,您说话不算话老鼻子了,我都给您记着帐呢。”张小梅喜滋滋地跑下楼来。
“小娘子,让我看看,三丫咬你哪儿了?”易文墨关心地问。
“她咬了我的大腿,在大街上怎么给你看?”张小梅搪塞道。
“咬你大腿?不对吧,三丫明明说咬你胳膊嘛。”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那个疯丫头,逼急了闭着眼睛乱咬,咬到哪儿算哪儿,她哪儿记得清呀。”张小梅说。
“也是,三丫说话素来不靠谱。”易文墨说。“你记着,回去马上就抹药,不能马虎的。”
“易哥,三丫屁股上也抹药了?”张小梅酸溜溜地问。
“抹了。她的屁股金贵,还吵着要上医院呢。还是我劝她:就一点红肿,上医院要被医生笑话的。”易文墨笑着说。
“这个疯丫头,把自己看得比泰山还重。”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小娘子,我跟你说了好多次,别跟三丫针尖对麦芒,一个不让一个了。你年长,让着她一点。”易文墨教训道。
“易哥,这个三丫老是跟我作对,一刻也不闲。每次都是她开第一枪,我总是被动地防卫。”张小梅委屈地说。
“三丫的脾气我知道,你只当她是不懂事儿的小孩,别理她。”易文墨劝说着。“三丫对我也是如此,三天两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