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个印象太深了,我得好好回想一下。我五岁就有记忆了,那时的事情记着不少呢。”
“易哥,您就慢慢想吧。”张燕笑嘻嘻地说。
“姐夫,你甭想把三姐变成易家人,我告诉你,三姐已经是陆家人了,这是铁板订钉的事儿。”陆三丫说着,伸长了腿,又踢了易文墨一下。这一下,正踢在易文墨的膝盖上,腿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
“三丫,你踢到我的穴位上去了。”易文墨不高兴地说。
“踢死你,活该!谁让你又想歪心思。”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张燕说:“易哥,您把我父母照片拿回去,交给大姐吧。顺便跟大姐道一声歉,就说我把照片的事儿忘
了。”张燕说。
“道歉就没必要了,谁没个忘性呀。”易文墨把照片揣进口袋里。他默默地想:回去后,我得仔细想想,究竟在哪儿见过张燕的父亲。
易文墨回到家,把张燕父母的照片交给了陆大丫。
陆大丫看了看,说:“文墨,你看了照片后有什么感受?”
易文墨说:“感受倒没什么感受,只是觉得张燕的父亲有点面熟,好象在哪儿见过。”
“文墨,我觉得燕妹长得一点也不象她父母亲。”陆大丫幽幽地说。
“不象,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子女不象父母的太多了,不足为奇呀。”易文墨说。
“不管怎么说,张燕长得不象父母,总是个好事吧。至少,说明她有可能是抱养的小孩。”陆大丫分析道。
陆二丫也跑过来看照片,她在灯光下瞅了半天,说:“张燕长得丝毫不象父母,这就很奇怪了。按说,子女总会有一个地方长得象父母呀,我看呀,张燕的身世值得再认真调查一下。”
“张燕的姨妈和舅舅都说她是父母亲生的,按理说,张燕的父母去世了,如果她是抱养的,也应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