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张蕊说。
易文墨刚转身,准备到厨房去拿辣椒酱。张蕊喊住易文墨:“哥,您,您不会是给他灌辣椒水吧?”
“灌辣椒水?”易文墨一楞,突然想起:灌辣椒水是一种酷刑。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回答道:“蕊妹,你放心,不是灌辣椒水。”
“哥,那您要辣椒干什么呀?”张蕊不放心。她想:那几个人连喝尿的主意都想得出来,还有什么事儿不能干。
“蕊妹,是请他吃辣香肠。”易文墨幽幽地说。
“我这儿没香肠呀。”张蕊莫名其妙地说。
“哦,你老公自带了香肠。”易文墨笑着说。
“他带了香肠?”张蕊一头雾水。“哥,是不是他同意谈判了,你们准备一边喝酒一边谈?”
“对,还是蕊妹聪明。”易文
墨转身到厨房找到那瓶辣椒酱。他把辣椒酱递给为首的汉子,对他耳语了几句。
为首的汉子说:“解开他的手。”
“煤黑子”以为要放了他,喜滋滋地说:“我等会儿请各位大哥吃饭。”
“好哇,我想吃你的辣香肠。”为首的汉子笑眯眯地说。
“辣香肠?”“煤黑子”不明白哪儿有什么辣香肠。他疑惑地问:“到哪儿买辣香肠?”
“你把裤子解开,把那玩艺拽出来。”为首的汉子命令道。
“你,你们放了我吧……”“煤黑子”双手作揖,哀求道。
“少废话,你自己做香肠,味道会好受些,否则,我们动手就没你好果子吃了。”为首的汉子威胁道。
“煤黑子”知道顽抗没有好下场,只得自己把裤子扒下来。
为首的汉子把辣椒酱递给“煤黑子”,说:“自己把辣椒酱抹到那玩艺儿上。”
“煤黑子”哇哇哭了起来,一古碌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爷,饶了我